妈妈学生莎拉·特纳:平衡学业、育儿与梦想

莎拉·特纳(Sarah Turner)于2022年7月3日星期日在家里与儿子诺亚共度时光。照片由EdSurge的Rosem Morton拍摄。
巴尔的摩——莎拉·特纳举止优雅。在五月的一个星期四早上8点45分,这位20岁的女孩站在炉子旁,同时准备着两顿饭:为她的儿子诺亚准备的早餐鸡蛋和为他准备的午餐的烤奶酪三明治。
诺亚满怀期待地坐在餐桌旁。这个3岁的男孩——身高大约和母亲的臀部一样——玩着玩具钢琴键盘,然后把他的玩具汽车和卡车的收藏排列成一条强大的交通线。当莎拉端上他那盘鸡蛋、香肠和葡萄时,他边吃边假装在空中飞翔。
“诺亚在飞机上,”他宣称,在椅子上摇晃着。“哇!”
诺亚的午餐盒放在柜台上,旁边放着一张新做的母亲节卡片。今天早上早些时候,莎拉和诺亚从莎拉的母亲家取回了盒子,那里离家不远。现在里面装满了草莓、桃子和卷曲的奶酪泡芙——诺亚称这些脆脆的零食为“彩虹”。莎拉滑进一个烤奶酪三明治来完成这顿饭。

这个故事也出现在《第19期》中。
今天早上她不是为自己做饭。她稍后会在校园里吃早餐,穿插在她的大学课程和俱乐部会议之间。午餐也是如此。
莎拉和诺亚住的公寓里,每样东西都有两件:一份是他的,一份是她的。在壁橱里,蓝色的“玩具总动员”木屐放在女士的UGG靴子旁边。在起居室里,印有汽车图案的迷你扶手椅依偎在一个成人大小的家具套装里。两张整洁的书桌并排摆放着。在较小的书桌上:一包“无脏乱”的纸和马克笔、小型喷水枪和一个空的恐龙计数器容器。在大的书桌上:一堆写在彩色卡片上的提醒、一台打印机和一叠书:《下一次大火》、《新吉姆·克劳》和《欧洲如何使非洲不发达》。
一张印有马里兰大学巴尔的摩郡分校标志的名片也放在大书桌上。上面写着:“莎拉·特纳,哲学博士”。
那是莎拉的未来。冰箱上的日历标出了她实现目标的旅程中的重要里程碑。还剩一天可以为她的大学指导组织计划一个大型仪式。离她的大三最后一节课还有五天。离她的21岁生日还有十七天。
公寓的其他部分反映了莎拉的现在。有诺亚的浴室,他正在那里学习——慢慢地——进行便盆训练。有诺亚的卧室,上面标着一个写着“小男人洞穴”的标志。还有一间在走廊对面的房间,是为莎拉的阿姨,她父亲的妹妹保留的,她称之为莱斯利阿姨。
莱斯利·特纳经常从佛罗里达州来看望。她用智慧、财务和关于大学和抚养儿子的指导来支持莎拉。她经常给莎拉建议和鼓励,其中一些已经凝缩成密码短语。
“我们总是谈论,‘莎拉,你需要成为最好的自己,’”莱斯利阿姨回忆道。“我会送她下车,然后说‘最好的自己!’她会说,‘我知道,我知道,最好的自己。’”
莎拉的“最好的自己”意味着改变。早在高中时,当莎拉在田径队时,她的阿姨就喜欢提醒她,她是一名学生运动员——重点是学生。
“现在不是学生运动员,”莱斯利阿姨说。“是妈妈学生——重点是妈妈。”
莎拉今年夏天有两个大目标。第一个:完全训练诺亚使用便盆,使用为期三天的疗程,不容许分心。第二个:充分利用在哈佛为期10周的住宅研究项目,独自一人,把诺亚交给家人,首先是莱斯利阿姨,然后是莎拉的母亲,香塔尔·特纳。
莎拉试图确保诺亚的生活“可以预测和稳定”,她说。“我的工作是让他没有压力,”她补充道。她知道夏天的分离可能会让这种状况面临风险。这是一个梦想成功的妈妈学生必须认真考虑的妥协。
“我想成为一个伟大的榜样,但我希望他生活中有一个积极的妈妈,”莎拉说。“值得离开吗?”
随着哈佛大学即将到来,莎拉珍惜着与诺亚的每一个早晨,因为她知道剩下的不会有很多了。诺亚在他的红色Radio Flyer三轮车上转了几圈。莎拉提醒他使用“听觉”。她帮他穿上长颈鹿背包,把他领出门去上学。在走廊里,诺亚按下电梯按钮,带他们到一楼。诺亚系在车后座上,和莎拉聊着他今天将要见到的老师。当他们开车经过时,他指出了他祖母的房子。
在他的幼儿园停车场,诺亚在他的脸上戴上了一个小口罩。他自信地走进他的教室,那里其他小朋友正在吃零食,他只是短暂地停下来转身向妈妈挥手告别。
如果没有不可预见的因素推翻莎拉的日程安排中精心平衡的时间块,她将需要七个小时才能再次听到那个名字。这段时间是她自己的——学习、工作,并从她寻求帮助以使自己成为最好的自己的成年人那里学习。
时间过得很快。“我的日子就这样开始,”莎拉说,她的手放松地挥动着,“然后”——她的手指一拍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莎拉爬回驾驶座,把车头指向校园。
